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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味中药,出生较早,在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、中国志怪古籍《山海经》以及现存最早的中药学著作《神农本草经》等著名文献当中都出现过,一来从《诗经》和《山海经》已说明芍药已经是先秦时期较为常见的花卉,二来从《神农本草经》以及年从长沙马王堆出土的《五十二病方》(其成书年代较早,约为战国时期),也说明其药用价值的开发时间较早。不得不说的是,在张仲景著《伤寒杂病论》中,其书载味中药,其芍药的使用频率就已高达56次之多。
从《神农本草经》记载,芍药“治邪气腹痛,除血痹,破坚积,寒热,疝瘕,止痛,利小便,益气”,到芍药在经方当中的主治功效为敛阴和营,缓急止痛,清热止利,柔肝调气,养血活血、通血脉、安胎止漏,去水饮、利小便,苦泄通便,养阴助阳,敛阴和阳等等,后世学者又将清以前诸位医家对赤白芍药进行系统整理和总结概括,可以看出,医林先贤对芍药的认识研究与利用是非常重视的。
今就近代中西医汇通代表人物之一——中医泰斗张锡纯解芍药,分享张氏的芍药用药经验。
中医泰斗张锡纯在著名中医著作《医学中衷参西录》当中记载了这样两则验案:
一则。一位年过六十的老者,患有水肿证,且大小便都不通利,心中烦闷,时或烦躁。张氏言,知为阴虚,且积有内热,又兼气分不舒。张氏遂投以大剂量芍药(三两),以及橘红、柴胡各三钱,药用结果为一剂二便皆通,后续继服滋阴理气少加利小便之药其病痊愈。
二则。张氏曾与一位老医生赌面详叙过一则病案。该病案当中,一位年三十的妇人,因阴虚小便不利,积成水肿甚剧,其大便不通已有十日。这位老医生起初投以八正散未效,后请其友人为该患者出方,这位友人单用生白芍六两,煎汤两大碗,再用生阿胶二两融化于盛芍药汤的碗中,并嘱咐病人尽量饮完。老医生见状,甚为骇疑,其友人力主服之,而其患者将汤药饮尽,其果为二便皆通、肿亦即消。
老医与张氏谈起此案时,张氏问,芍药汤为什么可以治疗这类水肿以及大小便不通的病症呢?
承老医的病案分享,我们得知,芍药之所以可解其病,纯由患者因阴虚不能化阳,导致二便闭塞,白芍善利小便,而阿胶能滑大便,二药并用又大能滋补真阴,使阴分充足以化其下焦偏盛之阳,则二便自能通利。
实际上,如果大家细心一点,不难发现,在两则病案当中,其芍药的用药有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,那就是“用量不小”。这也就是我们接下来要为大家分享的张氏的芍药用药经验。
1.芍药之性,使其俱善滋阴养血,退热除烦……为阴虚有热、小便不利之要药
白芍之“味”一直以来颇俱争议,言其味酸之风气是从魏晋南北朝时期至《名医别录》开始的,但据最新版的《药典》记载,白芍性味苦、酸,性味归经对药物的功效多少是有影响的。但张氏认为“芍药味苦,微酸”,其味苦“故能入胆而益胆汁”;其味酸“故能入肝以生肝血”,性凉多液(单煮之其汁甚浓),因此“善滋阴养血,退热除烦”,当然也可以收敛上焦浮越之热下行,自小便泻出”,所以芍药还是阴虚有热、小便不利之要药。另外,芍药因其苦酸兼具,且又性凉,又善泻肝胆之热,以除痢疾后重、疗目疾肿疼。
2.张氏芍药配伍经验
张氏在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当中已载并总结了自己使用芍药的配伍经验,如“与当归、地*同用,则生新血。与桃仁、红花同用,则消瘀血。与甘草同用,则调和气血,善治腹疼。与竹茹同用,则善止吐衄。与附子同用,则翕收元阳、下归宅窟”等等。
3.芍药“惟力近缓和,必重用之始能建功”
张氏对于其使用芍药经验的分享,前面我们在开篇时提到的两则病案,其实都是重用芍药以达取效目的的经验分享,而张氏在这里就直接说明了为什么在使用时芍药的用量较大的源故,这一句话非常关键,一言以蔽之,“惟力近缓和,必重用之始能建功”。其实张氏此言,在张仲景用芍药用量当中不论粗详审,都是可以得到答案的。
4.关于赤白芍的用药分别
在汉之仲景时期,芍药是没有明确区分赤白芍的,真正开始区分二者是从宋代开始的。而对于后世业医者来说,在临床应用芍药时,应根据白芍药、赤芍药的功效主治的不同,灵活应用芍药以治疗不同疾病。张氏对此也指出“芍药原有白、赤二种,以白者为良,故方书多用白芍”,但“白芍出于南方,杭州产者最佳,其色白而微红,其皮则红色又微重。为其色红白相兼,故调和气血之力独优”,相对来说,对于化瘀血,用赤芍较优,所以治疗疮疡者多用之,为其能化*热之瘀血不使溃脓也。
其实,白芍主要以补血敛阴、平肝柔肝、止痛为主,对于血虚阴亏、肝失柔和、挛急作痛等证较为适宜;而赤芍,为清热凉血、化瘀止痛之品,对血热、血瘀之证宜用。
最后,对于以上芍药的药用功效,可以明确是若能掌握,便可引起“极度舒适”,每每从患者身上收到效验时,所以大家一定要掌握,特别是芍药用量之“重用始能建功”,大家可默记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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